黄花梨提盒赏鉴:木之燦然刹那相遇黄花梨提盒 此件黄花梨提盒伴我也有十多年了,每每置于几案或书架之上,都是那么的古雅可人,透着一缕明韵宋风。 黄花梨提盒构架 明万历刊本《琵琶记》中的提盒 记得提盒是在黄山市祁门大北埠一朋友家无意间收得的。朋友做古玩生意多年,我们定期就要上门看看,找些想要的东西。那时他家东西真多,临街的三层小楼都塞得满满的,每次去都要上上下下搜上一遍。 明末清初 黄花梨大提盒 明末清初 黄花梨四撞提盒 明末清初 黄花梨提盒 宋明的经典往往是经过几百年的提炼出来的,就像《三国演义》,其实不是罗贯中一个人的作品,之前的《三国志评话》,就不知历经多少次的渔樵闲话才变得血肉丰满。它一旦经过文人目光的浣洗,或文学或什物,哪怕混迹于勾栏瓦肆,仿佛一夜间便有了恒久的生命。 清乾隆 剔红雕漆山水人物提盒 古徽州是徽商故里,游走乡间,常常有古董贩子说某处卖了一件黄花梨的家具发了大财的故事。伍嘉恩女士《明式家具二十年经眼录》,也把古徽州的皖南列为明式黄花梨家具的出现地。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关于禅椅的故事:“禅椅来自安徽,上海行家梅家玮在皖南地区搜索古典家具时发现,运回上海,怎料无人问津,只好以3000元卖给广东江门旧市场雷姓家具商。香港业者蒋念慈北上买得转让给‘嘉木堂’,时年1989。此禅椅特别宽大,陈设在‘嘉木堂’正厅中,不久后就被北加州中国古典家具博物馆馆长罗伯特·伯顿订下,极度空灵简约的禅椅十分符合20世纪极简派艺术理念,被西方人发现后顿时成为家具界明星,艺术传媒宠儿,在无数书籍刊物中出现。”此禅椅之后的记载便是收藏、拍卖、展览,再收藏、再拍卖、再展览,不断地易手,出美入欧,真像长了脚似的周游了大半个地球。 伍嘉恩《明式家具二十年经眼录》书中提到的禅椅 我有时想,这件宽大的禅椅怎么会出现在皖南。徽人向来重儒重商不重释,禅椅的出现似乎有点匪夷所思。转而一想,它可能就不是什么坐禅的椅子,是文人用的家什儿。从清末翰林许承尧《歙事闲谭》揖录的掌故看,晚明的徽州,因为有黄山白岳佳山水,因为有富甲天下的徽商遍布苏扬湖杭,因为有令人景仰的程朱阙里,因为有像吴用卿享“吴太学书画船”海内之誉的一批大收藏家,文士交流十分活跃。同时代的董其昌、陈继儒、李流芳等东南吴地大文士也与偏隅一方的隐士名流,或游或交,过从频频。以致秦淮的寇白门也作黄山之游,时人便有了“白门移得丝丝柳,黄海归来步步云”的题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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