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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红木家具风格之辩:文人风骨笑苍穹

时间:2018/8/31 文章来源:收藏界

  现在通常人们所说的中国式家具,都是从明清家具所分化、演变过来的。虽然中国古典家具以明清合称,但是二者又有明显的不同。这种差别主要体现在家具所表现的气质上。明式家具表现的是文人风骨,以黄花梨为贵;清式家具则体现出宫廷气韵,以紫檀木为尊。二者产生都有其时代背景。

  明式家具一向被誉为中国家具最杰出的代表,不仅由于其精湛的工艺,而更因为家具艺术中浸淫的人文情怀。

  明代结束了蒙古的统制后,释放了大批身为奴隶的工匠,让他们变成平民,得以自由施展自己的才能,为明代家具的产生提供了人材储备;明初的休养生息让经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形主成了明朝独特的市民文化,产生了资本主义萌芽,为明代家具产生打了经济基础;加之明朝统治者在文化上实行了一些举措,激励文人施展才能表现自己,极大的激发了文人的表现欲,一大批文人竞相投入到家具的制作中来,他们的加入为明式家具带来了浓郁的人文氛围。再加上明代郑和下西洋,从海外带来了大量名贵的黄花梨,为明式家具的产生提供了足够的物质保障。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明式家具顺势而生。

  明式家具的制作过程中,文人扮演的是设计、指导者的角色,因此文人们的审美趣味直接影响了明式家具的品种和形制。

  为了指导家具的制作,明代很多文人发挥著书立说的专长,撰写了大量关于家具制作的著作:曹明仲的《格古要论》,高濂著的《遵生八笺》,谷应泰的《博物要览》,文震亨的《长物志》,王昕、戈汕的《蝶几图》都是其中代表。这些著作主要探讨的是家具的审美和气韵。提出了家具应以“古朴”和“精丽”作为主要指标。“古朴”指的家具风格要力求简练质朴;精丽”就是家具做工应精致、体态应秀丽。加之文人喜欢琴棋书画,他们又把这种爱好植入到家具之中,让明式家具有了独特的艺术品味。比如隐士曹明仲设计了别具一格的琴桌;戏曲家、文学家屠隆为方便郊游设计了叠桌、叠几、衣匣、提盒;戏曲家高濂为了既能读书、休息,又能花下卧赏而设计了二宜床、欹床;而清初文学家李渔更是设计了多功能椅,集暖椅、香炉、床,、几案、轿、熏笼为一体,让明式家具的实用性与人文雅趣融为一体。

  黄花梨温润的色泽,清晰的纹理,而且手感柔和,经岁月侵蚀日久,表面还能呈现出协调自然光泽,沉静的肌理质感。不上漆,不上色,素面朝天,无需装饰却别有洞天。切合古人所说:“丹漆不文,白玉不雕,宝珠不饰,何也,质有余者不受饰也。”和文人追求率性、古朴、简单、自然的审美品味一拍即合。因而黄花梨明朝一代,“三千宠爱在一身”,成为明式家居中的杨贵妃。

  当清王朝入关后,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家具制造依然延续明朝制式,清初李渔的著作《闲情偶寄》继承并发扬了明式家具理论。到雍正、乾隆时期,为了迎合清王朝统治者对汉文化需求,大量工匠被选进宫中,为皇家制作家具。质朴典雅的明式家具显然不符合皇室的身份。因此产生了极具宫廷意蕴的清式家具。

  清式家具有鲜明的风格:风格上力求创新,极力在实用功能的基础上增添附加功能。清式书案、多宝格是为代表;选材上更加挑剔,开始追求雍容华贵。这时,明式家具木材的主角,走“清水出城芙蓉,天然去雕饰”路线的黄花梨开始显得不合时宜,再加上因为黄花梨木材短缺,不能满足穷奢极欲的宫廷需求。这时紫檀便开始走进宫廷家具设计师的视线。色泽深、质地密、纹理细紫檀的被认为更端重、典雅、静穆的皇家范儿;再加上清式家具为了表现皇室的雍容华贵,更重雕琢和装饰,紫檀质地更密。更容易被精雕细琢,更容易和黄金、珠宝、象牙等名贵材料匹配。因而,在清式家具中,紫檀取代黄花梨成为了清式家具的代言人。

  虽然以紫檀木家居自清代以来,一直被看成是权贵的象征,让明清家居母以子贵。但是随着近年来国内人文精神的回归和黄花梨在西方的声名“出口转内销”,黄花梨一时风光无二,逐渐成为了明清家居的新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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