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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画像”赵赵个展

时间:2017/12/28 13:58:55  来源:雅昌艺术网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17-12-16 - 2018-01-14
  展览城市:台湾 - 台北
  展览机构:大未来林舍画廊
  展览地址:大未来林舍画廊
  策 展 人:崔灿灿
  参展人员:赵赵
  展览介绍

  大未来林舍画廊荣幸地宣布将于十二月展出中国八零后最受瞩目艺术家赵赵全新系列个展「自画像」,由崔灿灿担任此展策展人。此次个展为赵赵第一次于台湾个展,将展出20多张赵赵描绘自我的自画像作品。艺术家透过不同风格、不同心境、不同时间、不同观点,但却相同的角度,呈现其多变丰富的创作才华。 2017年赵赵被CoBo评选为中国艺术家Top10,获第十一届AAC艺术中国年度青年艺术家提名奖,2014年被Modern Painters列为全球最值得关注的25位艺术家之一。

  1982年出生于中国新疆,赵赵在2003年获得新疆艺术学院美术系学士学位,其后前往北京电影学院进修。赵赵早期作为艾未未的亲密助手工作多年,现已成为80后当代中国关键艺术家之一。 他热衷于利用各种艺术媒介对现实及其意识形态传统惯例提出挑战,强调个体的自由意志,表达不守成规与无政府主义的态度。近年,赵赵具挑衅性及丰富的艺术实践获得国际间的关注及重视,在中国,北美和欧洲的展览广受好评,赵赵被视作国际新锐艺术家。

  艺术家近期举办的个展包括:“塔克拉玛干项目-香港巴塞尔”(当代唐人艺术中心,香港,2017)、“赵赵”(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2016)、“安全感”(当代唐人艺术中心-香港,香港,2016)、“赵赵:星空II”(前波画廊,纽约,2015)、“赵赵”(Carl Kostyal画廊,斯德哥尔摩,2015)、“赵赵:无所不在”(Roberts & Tilton画廊,洛杉矶,2015)。近期参加的群展有“岛屿,星座和加拉帕戈斯”(第六届横滨三年展,横滨,2017)、“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2016”(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2017)、“后感性:恐惧与意志”(上海明当代美术馆,上海,2017)、“后感性:恐惧与意志”(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2016)、“今天重做”(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上海,2016)、“灵魂”(米兰当代美术馆,米兰,2015)、“零容忍”(MoMA PS1,纽约,2014)、“创你所欲:第19届悉尼双年展”(悉尼,2014)、“我们这一代:中国青年艺术家”(坦帕美术馆,佛罗里达,2014)、“时间是一个锯”(克罗斯曼画廊,威斯康辛大学,2014)。

  自画像

  崔灿灿|文

  1889年的夏日,文森特.梵高在圣雷米创作了那张举世瞩目的《星夜》,画面中一团火焰般的柏树,将搅动的天空和宁静的村庄。这件作品成为19世纪末以来,传播最为广泛的艺术品之一,它的复制品遍布世界各地,为世人所熟知。过于流行的声名,使我始终对它缺乏兴趣,梵高只是一个励志的艺术故事。不可重复的他人,远没有自我更为重要。

  直到今年,我和赵赵在纽约现代艺术博馆再次看到它时,簇拥的人群和举起的相机像是一扇窗户,隔开与作品的距离。我和赵赵讨论了很多当代艺术的故事,此时,这件感觉熟悉的作品,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媚俗的诱惑力,始终存在于苦涩、高深的艺术理论中。静默了一个小时后,我莫名的有些感动,我被梵高的浪漫所打动,一个割掉了自己耳朵的艺术家。

  他在夜色中支起画架,偶尔光线不够时,就在那顶帽子上放上几根蜡烛。窗外夜晚的寂寥清冷触动了他,让他着迷,像是某种强烈的宗教情绪,他宁愿牺牲这漫漫长夜用来创作。浓密的笔触,天空上挂着橘黄色的月亮,漩涡之下便是11颗闪烁的星点,在星云中卷曲旋转。星空之中,他画上了自己家乡的那座教堂,他想念北方。一个孤僻之人在面对夜色时,可以画下11颗星点和月亮,这种浪漫与天真,足以让我驻足许久。夜晚,比白日更为绚烂,浪漫,比现实更为自我。

  梵高的一生画过三十四张自画像,他在人群中倍感孤独。他有过几段甜蜜的家庭和爱情生活,都以失败告终,至少在他看来自己总是被抛弃。自画像成了他表达和回视自我,最好的途径。这个经久不息的题材,见证了许多艺术家在艺术生涯中最为动情的时刻,最经典的瞬间。

  赵赵的个展“自画像”开始于一种浪漫,也始终弥漫着一种浪漫。他从2015年开始,陆陆续续画了三十六张自画像。跟传统的画家恰好相反,他创作的时间颇为集中,两年之间不同的自画像与他的日常生活构成了紧密的联系。然而,这些自画像的形象又极为单调,始终是一个托腮的头像,像是在追求并培养某种纯粹的自我孤寂。这是一种很当代人的方式,它只会在一个普遍自拍的时代发生,不再是归纳一生的经典瞬间,而是人们在大量的重复拍摄中,瞥见的此时此地的自我。

  “自画像”的展览,只展出赵赵两年间所画的托腮肖像,这也与传统的肖像展大相庭径。这与绘画的题材并无关系,而是取决于这个展览的结构与内容。一种在今天全新的展览方式--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从未有艺术家将自画像作为某一个阶段的唯一主题和内容,进行大量的创作,并将其做成一个仅有自画像的展览。以往艺术家的大型个展中,展出几张自画像,作为开始或是结尾,它的作用仅在于提示画面之外的那双眼睛,艺术家的存在。仿佛自画像是一种糖,需要和大量的苦咖啡式的主题创作一块儿分享。

  自画像成了展览上唯一的苦咖啡,托腮的形象不断重复。这个形象的所有者,通过各种方法认识、表达自我与境遇之间的关系,是赵赵的首要职责,也是他历来创作中最为重要的线索。2006年,赵赵创作了那件歪掉的小金人,一个经典的形象开始倾斜,微微不安。五年之后这个形象变成了自己,《伟像》倒地,只留下一些残缺、破碎的局部。今天,很难想象一个艺术家能在最迷恋自我,需要强化自我的年纪,比赵赵对自己更充满不满和怀疑。或者说,更具有自我的政治性,成为一个难缠的人,自我折磨,直至自己成为自己需要推倒的敌人。

  然而,或许从杜尚开始,拒绝重复,拒绝他人对自我的定义,成了艺术中必不可少的一项精神斗争。赵赵巧妙的为这个斗争找了一个途径,没有比自画像更为自我暗示的事了。托腮的形象没有丰富的背景,也不借用其他事物指认自我。它需要艺术家用各种方法、语言和状态,来完成对固定形象的自我遁世。在漫长的时间中,个体注定会发生改变。

  但当时空凝缩,一个艺术家如何在两年内体现无法被定义的自我,是一个难题。“难题”一词对于赵赵显得有些隆重,两年间,从《安全感》、《塔克拉玛干计划》、《沙漠骆驼》、《天空星空》一系列的展览,每一个都是赵赵必须解决的难题,他需要坚定不移的完成全新的目标,直至成为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如果我们假设这是一种进步,赵赵的实践能力随着项目的变化而日益增长,则必须问道:他尝试在做什么?答案往往是他试图不断的拒绝定义,不断的超越自我。但这种艺术故事中惯有的方式并不能令我们信服。他频繁的举办展览、创作作品,却又始终和中国现实政治,艺术史中的问题保持着最紧密的联系。他所有的作品都不是纯粹的形式创新,而是指向形式所要精准表达的观念。总是自我折磨和自我否定,然而他的艺术立场和观念却出奇的肯定。只有这样回答,他才是一个我所看到的立体的人,一个在艺术上敏感、浪漫、充满优异的美学品质的艺术家,一个在现实中激进、难缠、固执,与众不同的人。

  2015年,赵赵画了一张托腮的自画像,这是自画像系列里的第一张。游离的笔触不停的交叉在脸庞,靠近眼睛的位置出奇的肯定。他穿了一件绿毛衣,左手托起下巴。手在画面里成了一个支架,辅助长时间思考的工具。除此之外,这个传统画家最喜欢的题材“手”,古希腊雕塑中象征力量的神袛,没有更多的交代。他在想什么?若有所思的孤寂写于纸上,或许他在注视什么,或许是注视之后陷入了思考,不发一语。事情由此开始,接下来的几十张自画像里,这个形象一直出现。但每次的状态和神情都有所差异,细腻的笔触带来的绘画感,交代着情感的变化,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一些风格看似熟悉,能让我们想到某些经典的画作或是艺术家,却又并不符合。相同的色彩和基调也多次出现,也有孤立的风格,让我们疑惑不安。

  唯一可以知道的答案,这个系列在开始之时,源于某些并不确定的观念与浪漫:对自画像与自我关系的分析,对自画像悠久历史的评议。当这些作品全部完成时,那张创作于2015年的自画像,获得了全新的意义。它不再是用传统的手法固定瞬间的魅力,描述一个人的拥有,并相信在表达中可以强化自我,控制未来。而是成为靶心,接受之后作品的反击。它们皆不愿意活在上一刻的阴影下,只接受此刻的形象与各种风格短暂交汇后的自我。它们之间也不和睦,各自为政,形成独一无二的图案。那个托腮的人用眼睛检视着它。

  当自画像交织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孤僻的形象旋转思考。我想起在纽约的那个下午,当我和赵赵面对《星夜》的时候,那些在漩涡之下,在夜云中卷曲闪动的11颗星点。它们足够打动,关于对存在的疑问和作为疑问的存在的打动;它们足够孤独,所有浪漫的人都持有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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