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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刘港顺之观念三要素

时间:2018/1/17 18:51:35  来源:雅昌艺术网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17-12-23 - 2018-01-17
  展览城市:北京 - 北京
  展览机构: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798艺术区中二街D07
  策 展 人:崔灿灿
  参展人员:刘港顺
  展览介绍

  “当一个艺术家用到多模块复合方法时,他通常会选择简单、易用可用的形式。这种形式本身的重要性非常有限,但它成为了全部工作的语法。事实上,最好刻意地让最基本的元素无趣,这样它才能更容易的变成整个工作的本质部分。”

  ——索尔·勒维特《关于观念艺术的几个段落》,1967年,载于《Artforum》

  建筑、图形、文字,在刘港顺各时期的作品中反复出现。它们的形式和方法极为简单,在提取原有信息的基础上,做一些颜色或图层结构的设计。绘制方法基本沿着同一思路展开,不掺杂过多的个人观点,没有价值诉求的激昂,没有情感冲击的期待,只是机械般的陈述、平铺。这种绘制的感觉像是“零度写作”,客观、冷静、从容地抒发。

  不完整的元素,并不能交代一个完整的故事。空间、结构、比例、形状、词语与数据,它们是形成秩序的基本元素。展览便由这些元素开始,它们被分割在前后两个空间中。策展人从中找到一些可以归纳的线索,分门别类,逐一陈述。进门的第一张《不要放弃这艘船》,即作为整个展览的隐喻,又像一个谜语。我们开始发问,在缺失上下文的图形结构中,什么理由能让我们不去放弃,以进入暗藏的内部船舱。

  右手边的作品《离去》源于包豪斯建筑的代表作,画面背景做了大量的省略,建筑地脚线用极少主义的色彩进行连接。从经典建筑中抽取出来的主体,在和艺术的元素混合在一起时,指向一个记忆似曾相识,意义却又含混不清的模糊地带,这份距离与神秘只属于刘港顺自己。

  《熵》,一个物理学和热力学中的概念,暗示着能量中度量的递增、递减的变化。旁边一张《光顾之屋》,一个并不得知的建筑,简化为一个切片,墙面变成了黑白网格。图形与色块,从原有的空间结构和权力秩序中剥离而出。紧接着,刘港顺一件作品复制了杜斯伯格的名作,在下方画上了万宝路的标志,大写马列维奇的英文名。原有的宗教隐喻在这里遭遇了玩笑,像极了香烟的广告。图形已然消失,再接下来,变成了纯粹的文字作品《简单》。“简单”并未终结,又在这面墙的结尾走向数字,毫无意义的加减乘除等于零。

  一个建筑,在抽离了实用主义和确定性功能之后,由“熵”的反应,变为一种“无用”的三维空间。空间的体量由尺寸和比例决定,这些间隔和测量对艺术家创造图形又是极为重要的。当间隔和测量被反复实践,三根线在一张画布上可以有无数种距离和秩序,它就具有了节拍和脉搏。有了这些就有了时间与光,人们在其中可以获得某种情感,并用某种词语来形容这种感受,类似于“空旷”、“纯洁”、“混乱”。但这种感觉是抽象的,结论也是抽象的,虽然艺术家和观者都在计算。数字和运算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终结。观念三要素之间的变化,描述了这个有趣的过程,这个过程本身,也是观念需要的结果。

  为什么过程本身即是结果?空间-结构-语义的秩序又是如何解构、重组?四张只有尺寸的绘画,给出最彻底的答案:“形式”的革命性能力,尺寸成了唯一的内容。尺寸摆脱了从属地位,它存在的必要性,不再来自于对意义、情感、思想的表达,不再是承载思想和精神的工具。尺寸获得了自己的质地和分量,成为一个观察和思考的对象,一个独立的客体。尺寸使人入迷,困惑,陶醉,它有了一种重量。

  类似于语言学所指与能指的答案,在对面的那张《木头木炭》中得到巧妙的影射,但它又在左右邻居中,获得了全新的状态,指向语言之外的线索。从美国《生活》杂志30年代的建筑封面开始,到德国某处光影与楼房的叠加,空间与色块的比例分割,再到影响了极简主义一代人的阿伯斯的《二分之一》。最后,这些事件、人物、情绪,人为赋予的结果,约定俗成的作用,一种习惯用法,全然消失,回到了它的观念之初,最基本的要素,空间、图形、文字。亦如画面中萨特的那句名言:是积累夺走了你的存在。

  展览的第二空间中,“文字”作品成为刘港顺最显著的特征。词语成为全部工作的语法,画面中唯一的信息。形式上的无趣和晦涩,让它的语义更接近于意义的本质。当长达数年的作品,汇集在一条密集的线索时,简单得以强调,力度得以深化。不断的重复,让我们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专注于对词语和形式关系的整合。当这种形式变成系列作品的意义时,我们才会发现,这种整合早已形成一套系统性的观念:最晦涩的诗是面向全世界的。

  建筑空间、图形结构和文字语义,在刘港顺的系列创作中被分门别类地处理。刘港顺不停地削平这些基本要素的工具性职能,通过各种方式对它进行重组。这期间,所有步骤都是极为重要的,念头、想法、构思、草图、模型、研究、图画。即便是失败的尝试,我们仍能从他独立的轨迹上看到多重身影,一个持续试错的黎明;一个不断耽搁的诗人;一个喜爱居伊·德波“绝不工作”的人;一个在工作上却始终不要停的人,说:安全的唯一途径就是冒风险。

  文:崔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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