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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与交织”闽渝当代艺术邀请展

时间:2020/2/24 14:36:26  来源:雅昌艺术网

  展览时间:2020-01-05 - 2020-03-05
  展览城市:福建 - 福州
  展览机构:玄之美术馆
  展览地址:福州市鼓楼区三坊七巷历史文化街区塔巷29、53号院
  策 展 人:何桂彦
  参展人员:陈文令,何剑,李晓伟,李占洋,吕山川,圆大西,赵能智,钟飙
  展览介绍

  平行与交织

  何桂彦

  福建与重庆,一个东南,一个西南,虽说远离艺术的中心,但在中国当代艺术的版图上却熠熠生辉,两地人才辈出,涌现出许多代表性的艺术家。1980年代,福建曾发起过轰轰烈烈的前卫艺术运动,进入1990年代,以蔡国强、黄永砯等为代表,在国内与国际产生了重要影响。2000年以来,伴随着更年轻一代艺术家的崛起,形成了一个独特的、令人瞩目的福建当代艺术现象。1978年以来,中国艺术界掀起的第一个重要的艺术潮流——“伤痕美术”就由四川美院的艺术家引领。1980年代初,“乡土绘画”将地域性的生存经验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艺术文化现象,“新潮美术”时期,“西南生命流”与“厦门达达”均成为当时国内前卫艺术群体的重要代表。1993年前后,张晓刚、周春芽等艺术家立足于全球化的背景,挖掘视觉与文化心理中的“中国经验”。2000年以来,在重庆与四川,老中青三代艺术家济济一堂,各领风骚。

  “平行”——对于福建与重庆的艺术创作来说,从1978年以来,都有着线性的、本土的、自身的发展轨迹。事实上,中国当代艺术(在1980年代普遍称为现代艺术)的发展从一开始并不是国家至上而下的产物,相反,在解放思想的时代背景之下,得益于民间、个人,以及前卫艺术群体的推动。因此,在1980年代,官方与民间、体制与非体制、主流与边缘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张力,为艺术的发展注入了活力。然而,在走向现代的过程中,对于此前僵化的一元化艺术体制,以及程式化的艺术创作来说,地域文化和地域性的艺术题材,在1980年代初成为了一股重要的力量。与先前的“红光亮”“高大全”的创作范式比较,源于地域的生存经验与文化现实,不仅为既有的现实主义创作注入了人文内涵,也将艺术家的注意力从关注一个英雄、伟人的时代,转向对日常的、平凡的农村生活的关注。不过,当“新潮美术”所倡导的现代主义浪潮兴起之后,地域性的文化力量逐渐式微。伴随着1992年中国新一轮的改革开放,以及2001年加入WTO,中国不可扭转的融入全球化的浪潮中。于是,“地域性”重新在全球化与本土化、国际性vs民族性的话语体系下绽放,并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讲,当代艺术中的地域性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而立足于当代艺术的发展谱系,重庆与福建从1980年代以来,在地域性艺术与文化资源的挖掘与表现上都是具有代表性的。并且,它们按照自身的发展轨迹向前推动,形成了“平行”的一种状态。

  2000年前后,一个非常典型的现象是当代艺术开始告别潮流,告别运动,不再像1980年代以来,一个艺术思潮接着另一个思潮,一个现象接着另一个现象,由此形成线性的发展轨迹。线性叙事由此终结,而地域性的艺术经经验,抑或艺术群体,都需要在一个具有综合性的艺术生态重新审视。2003年“非典”结束,伴随着中国进入WTO所带来的活力,中国的艺术市场迅速崛起,与此同时,北京798艺术区的出现,以及周边各种艺术区所形成的共振效应,对于分散在地方的当代艺术家来说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中心的崛起,带来的是边缘的衰落。就重庆的艺术生态来说,1990年代初,一拨艺术家迁居成都,2000前后,以张晓刚、叶永青、刘虹等以望京的花家地为中心,以职业艺术家的身份在那里创作与生活。同样,福建籍的许多当代艺术家如陈文令、吕山川、吴达新等也陆续聚焦在北京工作与生活。艺术人才的流失对地方的艺术生态来说无疑是一次破坏。所谓的“福建当代艺术现象”,就是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多知名的福建籍当代艺术家大多不生活在本地。于是,当不同区域、省份的艺术家长期聚焦在北京的时候,一种独特的艺术生态与工作方式开始形成,艺术家的交往与艺术现象的“交织“成为了可能。

  本次展览正是基于上述的背景。八位艺术家既有个案的意义,也能充分的反映当代艺术生态在边缘vs中心、地域vs全球化背景下,艺术家工作方式与创作观念发生的变化。当然,回到展览作品本身,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创作中的一些共性。譬如,倚重图像化的表达,强调图像叙事,注重具象语言的观念性。钟飙的作品借助图像,呈现了一种混杂的、多时空的生存景观。何剑的作品传递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当代生存体验。李晓伟的作品不仅涉及到图像的挪用,也是对画中人物的文化身份的考量。陈文令在绘画作品中注入了戏拟与调侃。吕山川的绘画不仅涉及到对原图像的篡改与修正,而且,在不断覆盖的过程中,力图将绘画行为观念化。再比如,这次的参展艺术家都强调个人话语与修辞的表达。赵能智将“身体”作为一种通道,呈现了精神与肉身遭受的异化。圆大西在表现与抽象之间,探索一种个人化的修辞方式。李占洋既追求戏拟的叙事方法,更强调民间的、学院的、后现代的语汇与表现手法的融汇与调和。毫无疑问,他们的作品都看不到1980年代那种独特的地域性与审美气质,相反,用个人化的语言与表述方式,传递的是对当下文化与生存经验的独特感受。

  然而,基于当代艺术外部生态与文化环境的迅速变化,对“地域性”的重新审视将变得愈加急迫。与2000年前后北京的崛起所不同的是,“中心”的衰落,或者说“去中心化”正在成为一种新的趋势。二线城市是否需要当代艺术?区域性的、本土化的、在地性的文化资源能否为当代艺术提供丰富的滋养,以及带来新的可能性?答案显然是肯定的。当然,与1980年代所强调的地域性有本质的区别的是,今天的地域应该是基于全球化视域的地域,而不再是将地域作为一种文化与艺术策略。同时,我们应看到,伴随着“美术馆时代”的来临,未来中国当代艺术的生态与格局将变得越来越去同质化。这也正是我们此次相聚福州玄之美术馆的内在动因。

  2019年12月25日圣诞节于四川美院新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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