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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当代水墨七人展

时间:2018/11/19 15:59:50  来源:雅昌艺术网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18-10-20 - 2018-12-02
  开幕时间:2018-10-20 16:00
  展览城市:北京 - 北京
  展览机构:艺·凯旋画廊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大山子艺术区2号院A-05
  策 展 人:盛葳
  参展人员:(按首字母排序):梁缨 李关关 李军 王濛莎 张天幕 周雪 祝铮鸣
  展览介绍

  隐喻:当代水墨七人展

  文:盛葳

  作为一种文学修辞,隐喻有着漫长的历史,而在作为视觉图像的艺术中,隐喻同样是艺术家惯常采用的创作方式、艺术史家们研究艺术作品的重要通道。对隐喻的研究让我们能够理解古典绘画中诸如“面包”、“羊羔”、“骷髅”等符号的宗教含义,《双喜图》中一对枝头喜鹊和地上兔子的关系,《庐山高图》中高山与长辈寿星之间的情谊。从传统来看,中国画并不长于精细描绘现实和讲述各种故事,但“隐喻”却在绘画中却司空见惯,它们赋予不同的符号以丰富的社会文化内涵,并建立起一套相应的理解系统。

  现代艺术为这样一系列含义及其系统找到了全新的方式,隐喻成为一种更为直接和鲜明的创作手段,无论是在先锋派诗歌,还是在前卫派艺术中,这一现象都同样发达。正如波德莱尔笔下所写,“人穿过象征的森林,森林发出悠长的回声”。现实主义的统治终结之后,在中国的当代水墨中,一方面继承了经典绘画中的隐喻传统,另一方面又吸纳了现代艺术的全新手法,以此作为感知、体验、想象、理解、讨论的渠道,在自我与他人、内心与世界、现实与情感之间建立起全新的结构性联系。

  梁缨的画面很轻松,偶尔有些黑色幽默,题材往往是人物、动物和日常生活中的琐事。这些人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公众形象,动物也非传统绘画中固定的翎毛等类,随意,且拟人化。从立意来看,更没有什么“重大”的主题。甚至也不大讲究笔墨法度,率性而为、玩世不恭,墨戏成份更重。然而,仔细审视这种看似不经意的营造,却立即又会被画面所吸引,尤其是那些戏谑、调侃、反讽和幽默,引人入胜,有时让人感同身受。或许,正是因为自说自画的轻松,让她更能游刃有余地将平淡日常生活中常被忽视的密码揭示出来,让人会心一笑。

  李关关的创作具有执着的主题,马在她的笔下被不厌其烦的反复描绘,而且方式总是相对稳定,既非牧马天山、伴马远行的浪漫,亦非跃马长城、饮马长江的豪迈,而是抹除了环境的极端静谧,仿佛时间突然暂停、空间嘎然而止。这些马的头部被艺术家以非常细致的手法描绘,它们都很健康,简直是马中楷模,但气质却显得温婉,甚至忧愁。尤其是眼睛,充满着情感的信息,有时,她会同等强调辔头,令人遐想眼神与辔头的关联。或许,我们可以将这种表达理解为自我的隐喻,当人们在画前留恋时,何尝又不是所有现代人的心灵写照?

  李军的作品中,以狗为题材的最多。现实世界中的狗各种各样、性质相异,但在李军的视界中,它们都化身为人类的“宠物”。宠物的类别,或猫或狗,数量斐然,随着创作的进展,李军笔下宠物的种类开始增长。宠物饲养的历史很长,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繁盛,从未像今天这样脱离自然。宠物被人类及其社会规训为特定的“物种”,但反过来,它们就像人类的镜像,人类自身何尝又不是不断被自身构建的现代世界所异化?李军在画面上无意直接批判,有时甚至展现宠物们悠然自得的一面,但这就是现实,复杂,而不简单。

  王濛莎笔下的内容很丰富,也很复杂,既有传统的花鸟、春宫,也有当代的流行文化,有意思的一方面是她描绘的方式,非常随性、色彩浓烈,另一方面则是这些毫不相干符号的拼接、组合及其关系。在通常意义上,视觉符号的组合常常带有某种规定性,以便突出固定的“主题”,但打破历史、地理、因果等关系的符号并置则会带来扑面而来的陌生感,进而产生新的结构性意义。这些意义或许首先是个人化的,因为它们都无一例外来自作者的经历和体验,进而则会引发关于既有的社会和文化命题的反省。

  张天幕的绘画没有固定规则,她更倾向于一种自动主义的超现实创作方式,像是象征派的诗。绘画自发地从某一起点开始,不知不觉结束于另一终点。她的笔下有“花鸟鱼虫”,却非文人雅士的赏玩对象,而是关于文本和概念的游戏。当我们从字典中理解某一对象时,意味着一种关于“知识”的规范,但张天幕却将其解构和幻化为极为疏离的碎片。有时她也描绘一些似是而非的神话主题,但主角却缺席画面,另一些明显与古典主题相悖的无中生有却被她放大、强调,安置于画面之上,让人不得不主动去寻找和思考其背后的隐秘含义。

  周雪的绘画在语言上与现代工笔的新传统保持着承续,但在主题上却大相径庭。孩童形象的天使、骑士、巫师在她的画面上以一种中世纪般的静穆展现出来,耗时良久的三矾九染则为这种静穆增添了说服力,就像本雅明的“灵光”,记录的不仅是对象,更是“时间”本身。儿童形象的稚气与角色身份的庄严有时会产生强烈的反差,如果不是对童年梦幻的再现,那么便是对成人内心深处的触摸。作为一种内省的观看,周雪的绘画更多聚焦于完美和梦幻的想像,但与其对应的外部社会依然缺席地在场。

  祝铮鸣对神秘的描绘有相当长的时间,她的印度系列同样带有这种情绪。祝铮鸣未曾真正旅行印度,所有关于印度的视觉图像都来源于她的间接经验。这样的经验在中国人心中有着相似的共鸣,我们将印度视为一个理想化的彼岸,从《西游记》中的西天佛国到现代文学巨擎泰戈尔,不一而足。但是,也许正因为未曾真正踏足印度,才使得传统文化和现代传媒中间给予我们的那个“印度”更为理想化,更为神秘化。也许,她画的是印度,也许,她画的就是自己,就是今天的我们和今天我们心中的彼岸。

  新水墨自新世纪第二个十年起,开始变得流行。最初,无论是艺术家,还是评论家,都乐于从绘画语言与视觉形式的角度去看待这种变化,来解释“新”与“传统”的差异。随着时间的进展,单一形式上的转化已经无法支持“新”的“意义”。因此,艺术家在创作中,评论家在写作中,都开始寻找另外的可能性,从自我、生活、阅读、观念等方面着手,重绘“新”的当代地图。显然,仅仅是视觉表象的改变,已经不能持续发展水墨,那么,个人、社会、文化之间的互动就变得尤为关键,这也正是本次展览命名“隐喻”之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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