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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瀚斯5月将推出毕加索肖像油画杰作《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

时间:2021/4/6 17:21:11  来源:邦瀚斯拍賣行Bonhams

  5月13日举槌的纽约邦瀚斯「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拍卖会,呈献现代艺术巨匠毕加索首度面世之肖像油画杰作《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Femme au Béret Mauve)。同年毕加索亦创作了《格尔尼卡》(Guernica)和《哭泣的女子》(The Weeping Woman)两幅旷世绝作,被认为是其艺术生涯关键年份。

  《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描绘毕加索缪斯女神玛莉.德雷莎(Marie-Thérèse Walter)婉约静美的一面,估价为1,000万至 1,500 万美元。作品已先后于三藩市、洛杉矶及巴黎等地作环球揭幕,现将于香港邦瀚斯拍卖中心展出,日期为4月1至22日,欢迎亲临雅鉴,一睹巨作风采!

  在新一期《邦瀚斯杂志》文章中,作者 Martin Gayford 为读者娓娓道来《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与毕加索不同情人背后的有趣故事。

  光明照进黑暗
  作者:Martin Gayford

  「一个是金发,一个是深色头发;一个为他生了孩子,另一个为他找到了巴黎的工作室」,如 Martin Gayford 所说,上世纪30年代,毕加索的旷世绝作全都围绕着这两个情人展开。

  毕加索(Pablo Picasso)
  《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
  油彩画布
  41 x 33 公分
  1937年作
  估价:1,000-1,500万美元
  (5月13日纽约「印象派与现代艺术」拍卖)

  朵拉.玛尔(Dora Maar)曾经观察到,每当毕加索换了女人,围绕着他的一切就会全都改变:他的绘画方式,他居住的地方,他阅读和写下的诗歌,甚至是他的狗狗。不过,凡事也不能一概而论,譬如在1937年最初的几个月里,他的情人(准确地定义)并没有改变,但他的私生活却纷争不断。这是一个过去和未来之间的过渡点,就在这一时期,毕加索创作了经典的《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Femme au Béret Mauve)。这一切都在3月27日的一个星期六发生。

  毕加索(Pablo Picasso)
  《镜前少女》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这段时间里,毕加索同时爱着两个不同的女人,并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生活:一个是玛莉.德雷莎(Marie-Thérèse Walter),另一个是朵拉.玛尔。毕加索把前者及他们一岁的女儿玛雅安顿在距离巴黎约28公里处的莫尔德河畔勒特朗布莱(Le Tremblay-sur-Mauldre)。而朵拉.玛尔则住在巴黎萨瓦街6号的公寓里,距离毕加索巴黎大奥古斯汀街的画室很近。

  与此同时,毕加索分居的妻子奥尔加(Olga)也仍然在他的生活里,坚决拒绝离婚。她占有了毕加索在巴黎东北方布瓦热卢(Boisgeloup)的乡间别墅,使画家不得不遗憾地放弃了这座美丽的18世纪建筑。即便是按照毕加索自己的标准来看,他当时的感情生活也是极为混乱复杂的。

  塞西尔.比顿(Cecil Beaton)
  巴布罗.毕加索与其笔下的玛莉.德雷莎(Marie-Thérèse Walter),摄于1933年
  毕加索(Pablo Picasso)
  《裸体、绿叶和半身像》
  1932年作

  自1927年初次见面以来,玛莉.德雷莎就一直主宰着毕加索的艺术和心灵。在其整个职业生涯中,很多最杰出的作品都是以玛莉.德雷莎为主题。这其中就包括了这次在纽约邦瀚斯上拍的这幅《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以及1932年的《黑色扶手椅上的裸体》(Nude in Black Armchair)、《裸体、绿叶和半身像》(Nude, Green Leaves and Bust)等杰作。

  虽然,他们之间的恋情充满了激情且持久,但这里面还是带有隐情的。1933年夏天,当毕加索与妻子奥尔加和他们的儿子保罗一起度假时,毕加索把玛莉.德雷莎也悄悄地带上了,并把她安置在附近的一家旅馆里。

  玛莉.德雷莎(Marie-Thérèse Walter)与其母亲的狗多莉(Dolly)
  摄于1932年

  到了第二年年底,也就是1934年,她在圣诞夜送给了毕加索一份礼物——她宣布自己怀了一个孩子。「他跪在地上,哭着告诉我: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至少她是这样记得的。根据约翰.理查德森(John Richardson)的说法,毕加索承诺说:「明天我就离婚!」但实际上,这存在着法律上的阻碍。次年9月,玛雅出生,根据理查德森,起初「毕加索证明了他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好父亲,他亲力亲为,甚至承担了做饭和家务。但这美满的家庭生活却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地,他就开始四处游荡。」

  玛莉.德雷莎照顾女儿玛雅的一面
  1936 年 4 月

  在这之后的一年,毕加索遇见了朵拉。他们一起度过了1936年的夏天。这标志着一个新「时期」的开始,而这之前的一个阶段却没有完全结束。通常是在周末(有时是平日),毕加索的司机会开着他那辆华丽的希斯巴诺.苏莎(Hispano-Suiza),把他送去莫尔德河畔勒特朗布莱。而毕加索的多番探访亦成就了其一系列画作,当中就包括今年五月将在纽约邦瀚斯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拍卖会上呈现的这幅《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很明显,这幅画的主题就是玛莉.德雷莎:她有一头金发。

  毕加索(Pablo Picasso)
  《戴帽子和穿毛领的女人(玛莉.德雷莎)》
  1937年作
  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巴塞罗那

  在莫尔德河畔勒特朗布莱完成的这些画作,延续了德雷莎一直在毕加索心中的象征:感性、家庭合睦、爱与平静。然而,来自外部的威胁却越来越严重。前一年的七月,佛朗哥将军率领右翼势力发动了反共和政府的叛乱。这一年的二月初,他的军队占领了毕加索的出生地马拉加(Malaga)。在这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正如理查德森所说,玛莉.德雷莎「代表了承受着邪恶之摆布的和平与无辜。」

  与此同时,毕加索的日常生活和作品继续在巴黎和莫尔德河畔勒特朗布莱、玛莉.德雷莎和朵拉之间交替展开。在这一时期的画作中,我们甚至不难看到画家将这两个女人进行了某种程度的融合。在1937年晚些时候的一幅玛莉.德雷莎的绘画中,她的脸庞后方出现了一个阴影:这似乎代表了毕加索的生活和思考中的另一位女性。

  《女子半身像:玛莉.德雷莎》
  1931年作
  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2015年展览「毕加索雕像」中展出

  毕加索有句名言:「我们要把脸上有什么画出来,还是要画脸庞里面有什么,或是它的背后有什么呢?」由此可见,这些肖像画也让我们得以一窥艺术家的内心。在那幅画中,鲜亮的色彩和更尖锐的轮廓可能暗示着朵拉的存在。也许,毕加索在心理上对她们进行了对比和比较,或者是,她们在其想象中趋于融合。虽然朵拉就住在他巴黎工作室附近的拐角处,但她却不能随意地去拜访他。人们猜测,这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让毕加索能够心无旁骛地工作。不过,让朵拉呆在萨瓦街6号的公寓里,也避免了他们在工作室里会面的尴尬;尽管毕加索显然很享受朵拉的造访,但为了避免造成麻烦,这样的会面似乎也只发生过一次,而画家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朵拉之后的情人——弗兰索娃.吉洛(Fran?oise Gilot)。

  毕加索(Pablo Picasso)
  《玛莉.德雷莎之肖像画》
  1937年作
  私人收藏

  1937年的一天,也许是在5月(因为他正在进行《格尔尼卡》(Guernica)的创作),玛莉.德雷莎走进了毕加索的工作室,发现朵拉也在那里,并且在用照相机记录这幅杰作的创作过程,甚至还充当了毕加索身边几乎从来没有过的角色:工作室助理。根据弗兰索娃.吉洛的描述,玛莉.德雷莎当时大发雷霆:「我给这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我应该呆在这里,和他在一起。你现在可以走了!」朵拉反击道:「我和你一样有理由呆在这里。虽然我没给他生过孩子,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最后,玛莉.德雷莎转向毕加索:「你下决定吧,我们两个谁该离开?」毕加索无法做出决定:「我喜欢她们两个,但喜欢的原因不同:玛莉.德雷莎温柔可爱,我想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而朵拉她很聪明……我跟她们说,她们需要自己解决这件事,然后她们开始扭打起来。」两个女人都否认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但理查德森却倾向于相信它,以及这段轶事——非常符合毕加索风格——的结局:毕加索回忆说,这场争吵是「我最美妙的回忆之一」。

  毕加索(Pablo Picasso)
  《戴花环的玛莉.德雷莎之肖像画》
  1937年作
  私人收藏

  诗人、电影导演和毕加索亲密的挚友让.科克托(Jean Cocteau)曾经描绘过毕加索位于大奥古斯丁街(Grands Augustins)7号的工作室。这个完美的空间是朵拉为他找到的,位于一栋宏伟的17世纪连栋住宅的顶楼。毕加索为玛莉·德雷莎作画时,他实则也在坦率地描绘着他自己。在其他人看来,这些自画像描绘了他的心情、他的感受,也以含蓄的方式,描绘出另一个他。「毕加索的内心深处,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深深地纠缠在一起。他是一个活着的家庭共同体;毕加索共同体;这个家庭里的第三个人。」这在他1937年完成的几幅画作中都有所体现,其中就包括《戴淡紫色贝雷帽的女子》这个典型的例证。大奥古斯丁街7号工作室的一个迷人之处在于,它据说也是巴尔扎克(Honoré de Balzac)笔下故事的虚构地点原型,这吸引了很多的艺术家,也令毕加索着迷。这个故事以17世纪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名叫弗兰霍菲(Frenhofer)的艺术巨匠,他花了十年时间要完成一幅最完美的女人的画像。但结果,他并没有画出来什么,只是用一堆混乱的笔触描绘了一只伸出来的脚。毕加索在一系列作品中探讨了他对这一主题的沉思,这可能比其他任何一个主题都更让他着迷:艺术家和模特儿之间的关系。究竟谁才是艺术家,谁才是模特儿?究竟是从哪一个点开始,他们互换了位置?

  香港預展︰其他拍品

  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
  《女孩罗莎的侧面肖像》
  1896年作
  油彩画布
  55.2 x 46.3公分
  估价:150 万– 200 万美元
  (5月13日纽约「印象派与现代艺术」拍卖)

  藤田嗣治(1886- 1968)
  《侧卧裸女》
  油彩 水彩 水墨 绢布
  105 x 132 公分(含框)
  1932年作
  估价:80 万– 120 万英镑
  (10月13日伦敦「印象派与现代艺术」拍卖)

  纽约邦瀚斯|「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拍卖

  香港巡展
  4月1日至22日
  香港邦瀚斯拍卖中心
  金钟太古广场一座20楼

  伦敦预展
  5月7至12日

  伦敦拍卖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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